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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航的脸臭得有些过分。
方漾戳他脸。
方航没好气：“干嘛。”
方漾被吓地瑟缩了一下：“你这么凶干什么。”
自从他前几分钟放了手机开始就副表情，像谁喂他吃了大粪。
一时失手。
没忍住。
失手。
没忍住。
合着她姐就凭白无故守这冤枉气了？
方航越想越气不过。
他们在餐厅吃饭，方航趁着方耀南和何丽萍不在，凶巴巴地骂他姐：“你能不能洁身自好一点？”
什么？
“陈褚戈那条狗扑上来的时候，你不会踢他裆？”
“……”
方漾张嘴：“你有病啊。”
她为什么要踢。
方航刻薄地说：“那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你到底抽什么风？”方漾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方航反复吸气吐气，用了为数不多的耐心，吐出来的句子字正腔圆：“我说，你和陈褚戈都做了，现在打算怎么办？到底结不结婚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方漾觉得方航的思想不符合他常年在国外的经历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：“不对，谁说干了那事就一定要结婚啊。”
方航挑眉：“好，那你是不打算结婚？”
方漾：“我也没这么说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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