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顾默笙茫然的看着他。
黎九夜一征，有些不忍心看她的眸子，像是一束光，可以折射所有的黑暗。
他别过脸：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这称呼太恶心了，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“所以，以后不准这么喊他。”
这男人，果然独裁专制……
算了，好像是有点肉麻，难道是自己被叶挽歌传染上了软妹病毒？
“黎老师，这题咋写？”顾默笙指了指刚刚黎九夜问她的题目。
被刚刚祁楠那么一提醒，顾默笙觉得自己也是该好好学习了。
“你就……”
黎九夜也没有嘲讽她，拿起铅笔在旁边画了一个草图，每一步都仔仔细细的给顾默笙讲解了一遍，直到顾默笙完全听懂他才开始梳理其他知识点。
顾默笙的基础打的就不太好，每一个知识点都要黎九夜讲过好几遍才能听懂，换做是别人早就怀里她是不是在故意耍自己了，而他却不厌其烦的教了一遍又一遍。
没办法，说让他养了一只小蠢猫呢？
两人奋战到了午夜，少年好听的声音萦绕在耳畔，台灯微亮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。顾默笙单手托腮，小脑袋微微下垂，她昏昏欲睡，眼皮像是有千金重想睁开一半都很困难。
不少片刻，眼帘就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的盖了下去，睡着了的顾默笙没有东西支撑，身子慢慢的向左滑。而黎九夜正好就最在她的左侧，她的身子缓缓的靠在他的身上。
“把x代入……”
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，黎九夜顿了顿，看着正歪着脑袋靠在自己肩膀的少女，无奈的揉了揉眉心，看她的目光却依旧宠溺的不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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