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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们惦记了。”夏清阳朝小孙笑笑，表示自己没什么事。
到了车边，程浩把夏清阳放下来，还帮她打开了车门。
“外边冷，上车吧。有话到车上再说。”程浩催促。
“那程哥，我把您定的那个餐厅退了？”小孙有意帮着程浩多刷点好感度，因此在三人都上车以后，提起了餐厅。
果然，听说程浩还专门定了餐厅，夏清阳有些歉意：“抱歉，叫你白花了定金。”
“又不是你的错。小孙，开车回酒店。”程浩给了小孙一个“少说两句”的眼神。
小孙立马闭嘴启动车子。
-
车上。
夏清阳坐在后排，从窗户看向后退的街景，有些怔神。
她现在由衷庆幸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尸体，否则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吐得昏天黑地了——五年艰辛的皇宫生活，早让她见识过了一些离奇惨死的宫女和太监。
记得第一次见到投井而死的小宫女时，那泡皱发白的尸体让她连做了一个月噩梦。
在步步深渊的皇宫内，权利差距是不可逾越的鸿沟，稍有不慎，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相比之下，这无限求生游戏，尽管规则严明，但好歹有获胜的希望。
两相比较，还真不知道是哪边更有人情味一些。
“别想太多，回去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忽然，身边响起程浩的声音。
夏清阳回头看他，顿了顿才道：“那些劫匪，是真的死了吧。”
车子驶入主道，马路上的灯光照进车窗。程浩的脸刚刚还在黑暗中，这会儿却来到了光下，仿佛被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弧度，安静而美好：“嗯，放心吧。他们再也伤害不了你了。”
夏清阳笑笑，没有多想，靠在车后背上闭起了眼睛。
-
车子开出两公里，助理小孙发现有辆面包车在跟着他们。
十有八九是哪家嗅觉灵敏的媒体跟了上来。真麻烦。
小孙抬眼看倒车镜，想和程浩说这件事，却见程浩对他微微摇头，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。
小孙再看看已经歪头浅睡的夏清阳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一路上，夏清阳靠在车上时醒时睡，直到程浩把她叫起来，跟她说酒店到了。
“走吧，送你回房间。”
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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