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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
菟裘鸠听了菟裘彦的话立刻意识到樊氏这位姐姐跟她关系并不好。
他们两个说话之间，大樊氏便带着儿女进来给父母道安了。
行礼之后，又是姑嫂姐妹见礼。
只看这个场面是看不出姐妹两个有什么不对的。
就在菟裘鸠这么想着的时候，大樊氏眼一扫就看到了他，不由得问道：“这又是谁家的小郎君？”
樊氏纵然不喜欢姐姐也要把表面功夫做好，便介绍了一下菟裘鸠。
大樊氏在听说菟裘鸠是养子的时候上下打量了好一会，眼神透着一股精明锐利，看得人很不舒服。
大樊氏倒是没说什么，主要是这小郎君看上去太漂亮了一些。
这屋子里樊家的小辈和她的儿女都加起来都没人家好看。
在秦王的带动下，秦国从上到下都是标准的颜控，哪怕这孩子是她死敌的养子她也不忍心恶语相向。
她说到这里没给樊氏插嘴的机会又笑道：“不过你就两个孩子，倒也不需要操心许多，像我家里这么多孩子才叫头痛。”
要菟裘鸠说，从学校毕业不算什么，真正要看的还是出社会。
菟裘鸠抬头看向二郎问道：“那你背的很快吗？”
众人夸赞了一番二郎聪明，大樊氏更是得意，转头看了一眼菟裘彦笑着问道：“彦儿与我家二郎同年，不知如今学到了哪里？若是有不懂的地方不方便问师傅，可以来我家问二郎。”
翟二郎扬起下巴：“怕是你看都看不懂。”
这大樊氏实在是不讲究，成年人间的争斗扯到孩子身上就算了，还把矛头对准孩子，实在不合适。
大樊氏微微垂头：“阿爹教训的是，不过这孩子也算是争气，如今已经正式出学室。”
大樊氏立刻说道：“之前小有抱恙，如今已是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菟裘鸠忍了半天还是有些忍不了。
翟二郎嗤笑一声：“还行？那你不还是五天都没背下来一卷。”
翟二郎看了一眼菟裘鸠蔑视说道：“我三天便能背一卷，不过，你应该没见过律书吧？”
可菟裘彦这年纪正是自尊心强的时候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下面子，着实有些难堪。
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看了一眼樊氏。
菟裘鸠恍然，哦，在这儿等着呢。
菟裘鸠站在一旁听了半天才听出来合着对方在炫耀自己孩子多？
一开始他还觉得这样的炫耀有些无聊，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，这年头讲究多子多福。
菟裘彦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，但还是说道：“还……还行。”
“哦，原来如此，现在想来大安了？那可要努力了啊。”大樊氏嘴上说着这些，脸上却是不相信的样子。
樊信崴心念一动，很想知道这个孩子的上限在哪里，便对旁边的隶臣说道：“把《封诊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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