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新晴的心紧了紧。
她当年问过白冉，可白冉却什么都不肯说。只说自己累了，不想再坚持下去。
白冉宣布放弃画画的那天，喝的酩酊大醉，她在那天抱着自己嚎啕大哭。
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脑海，季新晴抬头，又扫了眼面前的那幅画。
压抑又沉闷。
季新晴再次为白冉的画家路可惜，她微微叹了口气，可又陡地想起，白冉有一幅画先前以高额卖了出去。
白冉的名气，如今已大不如前。
是谁买了她的画？
季新晴盯着墙上的画，沉默了几秒后突然问道，“小冉，你先前说有一幅画被卖了出去，你知道是谁买了你的画吗？”
白冉摇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那天晚上我正陪你喝着酒，突然就接到老板的电话，说我挂在墙上的一幅画被一位客人看中了，可我回去的时候，老板只给了我一张支票，我问她那位客人是谁，她说她也不知道，那位客人是打的电话，让她把画寄出去的。”
喝酒的那天？
季新晴皱眉回想着那天的记忆。
瞬间想起一个人，顾凌。
白冉说，顾凌那天在画廊闲逛了一会。
难道说……
季新晴随后摇摇头，怎么可能？
谁都知道顾凌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，他怎么会买画？
轻舒了一口气，季新晴没有再问下去。
“哇，小阑珊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啊？”白冉突然蹲下身子，捏着孟阑珊的脸蛋。
今天的孟阑珊，的确是与往日有些不同的。
往日的她，都是一副呆滞的表情，整个人看上去，像个空洞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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