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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不少一级研究员比起来，您差他们的地方只不过是时间罢了。”
“仔细想想您成为二级研究员的时间，高低立下。”
乔白：“……”
完蛋。
他居然觉得蓝鲸有那么一点真心。
“只要是深入了解过您的人，都一定对您充满了信任。”
“可以的话我真的非常希望由乔白教授您来帮我。”
当蓝鲸真的想要吹一个人的彩虹屁的时候，根本不是乔白想要抗拒就能够抵抗得住的。
威力太强。
炮弹太猛。
乔白觉得他需要歇一歇。
乔白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是短信的声音。
乔白对蓝鲸比画了一个暂停的手势：“等等，我先看一下信息。”
见状蓝鲸的脸上一闪而过浅浅的遗憾。
还差一点。
哎。
明明天时地利都非常的合适，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运气。
但是蓝鲸还是点了点头，一副温和的样子说道：“没关系。”
乔白点点头，掏出手机，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还好。
这条短信提示音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。
要不是“天使”已经不住在乔白的手机里了，乔白都要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“天使”干的。
乔白点开短信。
然后……
乔白看看短信，乔白抬头看看蓝鲸，乔白的脸上浮现出了有点奇怪的表情。
蓝鲸：“？”
蓝鲸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等等？
毕竟乔白只是看了他两眼。
直接就问是不是有些不太好？
蓝鲸陷入了纠结的情绪当中。
“唔……”乔白抬起另外一只手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下巴，想了想还是在手机上打出了一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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