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邮件，手指来回的在最后几个字上滑动。
“怎么？他给你发了什么吗？”顾思安凑过来，我将屏幕亮给她看。
“思安。我怀疑。这个发件人。就在德爱教会里面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是德爱教会的人？”顾思安有些震惊。
“我想他邮件里所指的，让我不愉快的事情。应该是关于那些孩子的。所以这个人，一直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。甚至知道我的感受。而我昨天刚巧去过德爱教会。我想这个人一定是躲在某个地方看到了一切，能够在把守严密的房子里随意进出。我想他很有可能就是德爱教会的教徒。”我将我的推理告诉她。
“如果他就在德爱教会，为什么不表露身份呢？或许李向定还能给他个职位什么的呢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我想他一定有某种不肯路面的原因吧。”我放下手机，“先不要管这个了，我们先吃饭吧。”
吃过饭后，我和顾思安告别，就出了门。昨晚布雷打来电话。告诉我今早要再去找一次宁慧，希望我陪同。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有问过案子的情况了。因为担心“你”身份的暴露会影响到我，我也就答应了同行。
启动车子的时候。我突然想到昨天孩子们提到过的，曾经有一个男人跑来想要救出那个被关着的疯子。看来这个疯子也是有家人或者好朋友的。愿意冒险救他的人，想必也是关系很要好的。还有让我在意的是，那个疯子嘴里念叨着的“石头剪刀布”。这是一个全世界人都会玩的游戏，但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特殊意义？
还有就是。他在害怕什么？害怕的是顾思安吗？难道这个男人也是被某个女人拐卖回来的？可是怎么看他也有一把年纪了，拐卖一个成年人回来囚禁在这里，还要供他吃喝住，这又有什么原因？
不知不觉，车已经开到了发生命案的的大学里。
我赶到的时候，布雷似乎已经在问话了。他向我点头示意我进来。
“宁同学，你不肯说也没用，你的邮件就是证据。”我听到布雷这样对宁慧说。
“难道我不能和朋友来往吗？发邮件也犯法？”
“这个和你来往的人，是我们这件案子的嫌疑犯，现在你的身边又由于相同的手法死了人，我们怀疑你协助犯案。”
“呵呵，你们有证据就抓我。反正案发的时候，我正在上课，同学和老师都能为我作证，至于这个人，只是我在论坛上认识的网友而已，我根本就没见过他，你们要怀疑我是从犯，至少先把主谋抓到吧？拿一个网络上虚拟的人来指认我，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？”
“你！”
布雷还想说什么，被我阻止。
“宁同学，你是在什么论坛上认识的这个人呢？”我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起来。
“不记得了，我平时逛太多论坛了。”宁慧不耐烦的回答我。
“好，那我们就不谈这件事。”我走到她身边坐下，“我们调查过机场的监控录像，发现了宁同学的身影，你之前告诉我你不乘飞机，那么你去机场是为了什么？”
布雷有些震惊，我当然没有看过录像，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天出现在机场的就是宁慧。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“我……”宁慧有些紧张起来，“我去接一个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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