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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，小白，轻点儿。”
她蹙着眉，语气不满。
她算发现了，自己这那儿是养了个灵宠，分明是养了个祖宗！
震惊过后，慕容钰很快冷静下来。
“公主何意？”
晏长生也想知道，秦妙妙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秦妙妙觉得有些莫名，但还是耐着性子重复道：“我是说你要不要跟着我，本殿见你还算机敏，真要修了魔，日后未必不能把瑶姬等人踩在脚下。”
秦妙妙的话似是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种，慕容钰惨白的脸色隐隐透着一丝灰败，可眼神却散发着明亮的光。
“公主真觉得我可以做到？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秦妙妙反问道。
沉闷的笑声逐渐放大，而后演变成肆意的笑。他笑了许久，久到秦妙妙都有些不耐烦了，想着要不要先一掌将人劈晕再说。
慕容钰踉跄着起身，用内袖拭去唇角的血渍，左手握拳放在前胸，俯身向她行礼。
他所行之礼，并非凡俗之礼，而是魔界表示臣服的大礼。
见他还算识相，秦妙妙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：“既然认我为主，那日后便是我的人了，你若胆敢背主，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是‘生不如死’！”
慕容钰淡然一笑：“在下明白。”
敲打过后是时候该给甜枣了，秦妙妙知道慕容钰已是油尽灯枯，再拖延下去怕是要便宜了瑶姬。她果断出手，一掌震碎对方心脉，魂魄离体的刹那，那些枉死的冤魂们再也无法克制，冲上前开始撕咬着他的魂魄。
秦妙妙扬声道：“慕容钰，若想报仇，就给我坚持下去！”
这是他欠他们的，只有了却这桩因果，将他们送入轮回，才算消了孽债。等他堕魔时，天道才不会降下雷劫劈死他。
只要他能扛过九道天雷的考验，她便能借助魔种重获新生。
但那些冤魂的怨气又岂是那么好平息的？那怕慕容钰痛的发出怒吼声，甚至在那些冤魂的围攻下不停挣扎，他的魂魄还是变得四分五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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