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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上是一个身穿白色吊带裙，披着头发的女人。
和段碧芊今天的打扮挺像的。
她站在草地上，冲着镜头微笑。
那种明媚而又灿烂的笑容，是莫然从未有过的。
让莫然震惊的是，她在这个女人的脸上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。
她跟自己长得很像，特别是那双眼睛。
“你猜她是谁？”
看见莫然的反应，段碧芊笑了笑，“你这么聪明，应该猜的出。”
“和沈知循有关？”
莫然抬眸，看向段碧芊，“前女友？”
“或者可以说是白月光。”
段碧芊自嘲似的笑了笑，“我本来想早点来看你，只是我无意间听见我朋友说，知循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，那个女生很漂亮。我很好奇，就查了查。”
她顿了顿，抬手摸了摸莫然的长发，“当我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，我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。莫然，她很像你。或者说，你很像她。”
“她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死了。”
段碧芊深吸一口气，略感惋惜道：“听说大学的时候因为和沈知循在一起，被别的女生嫉妒，得了抑郁症，跳楼自杀了。而且，死在了沈知循的面前！”
这大概是跟在沈知循身边五年以来，莫然听见的最震惊的消息。
她看着照片上的那张脸，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。
她有些难过，不知道为什么。
或许觉得这个女孩子死的太可惜了。
“莫然，我只是不希望你蒙在鼓里，其实沈知循不爱我，也不爱你。他选择你，只是把你当替身而已。”
段碧芊走后，这句话一直在莫然的脑海中回荡。
回到家，莫然拿起那张照片，看了又看。
怪不得，她总觉得沈知循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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